2011年5月11日 星期三

((轉載)) 沒有山達基,今天也不會有這篇文章



看完薛醫生的文章(<關於台灣的*理想機構>一文),我對教育體制以及家庭方面很有感觸。 對我而言,這兩者是互相影響的。

我不知道有些人是抱持怎樣的態度或觀念─才對目前教育體制和家庭婚姻懷有樂觀、不需要改變的想法。 或者是因為沒有走進去看過、經歷過?

才會認為構成社會的基本單位,家庭─一切都很好。 兒童成長、學習的環境,學校─也沒有問題。 若有人這麼認為,

那就由我來告訴他─一個沒有*山達基技術的傳統家庭,是怎樣對待孩子的;而那些孩子,在學校又是什麼樣子。

(*1:理想機構:一個高階山達基機構)
(*2:一個沒有崇拜、講求科學理論的宗教)
沒有山達基,今天也不會有這篇文章
─ 因為我將待在監牢中。

破碎的童年

在五歲之前,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快樂的小孩。

我有很好的父母─他們會帶小小年紀的我到處玩耍,像是溪邊烤肉或遊樂園玩旋轉木馬等等…。當時,世界是如此多采多姿、充滿喜悅。路上追逐著蝴蝶,都無比高興。我還有個很好的姊姊─雖然她很愛捏我的臉。在五歲時,我迎接人生中最後一次,有家人唱著生日快樂歌與蛋糕的生日;切下蛋糕的我,根本想不到─美夢即將結束、地獄正要來臨。

進入國小就讀時,我的世界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父親的外遇,替美滿的家庭生活打上休止符。 我在父母身上再也找不到笑容─還有過去的慈祥。

我的父親不再是下班就到家─而是深夜未歸;不然就帶著濃濃酒臭味和滿臉唇印回家,並用那混著酒臭和檳榔汁的嘴親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酒醉而當我是酒店小姐…那不是碰一下就離開的親吻,而是舌吻。他一個星期中有一半的時間去喝酒─回家我就被親,整嘴都充滿酒和檳榔汁的味道。如果我不願意或表現厭惡的樣子,我就會被打耳光,哭了…就再打,打到不哭然後接受噁心的舌吻才結束。

我的母親,從父親外遇後就歇斯底裡。 她不再是帶著溫和笑容抱著我的母親─而是化身成酷刑的魔鬼。只要我犯了錯誤,就會被打─甚至有時候,我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誤,她也沒說,就直接打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她洩恨的工具─每當父親喝酒未歸,那天就免不了一頓毒打。 她會用力扭著我的耳朵拉到她面前─拉到我覺得耳朵都快斷了。再來,她會給我個耳光叫我別動,之後就去拿處罰器具。 每次打的東西和方法會不一樣…用衣架時,她會把衣架拆開變成一條鐵絲,高高的舉起用盡全身的力氣─像劈柴一樣,往我雙手合併的手掌打下去。

我痛到雙手往背後縮、不斷搓手,然後哭泣─她一看更生氣,再兩個耳光、用力拉出我雙手並行向上,再用力劈下去。通常打完,我就沒辦法寫作業─手都在抖、握不起筆。 隔天,老師會在聯絡簿寫:「作業未交、請家長叮嚀。」母親看了又會生氣,我解釋說我沒辦法握筆寫作業─於是她換個打法,用皮帶或是水管打屁股三下。她總是會說打三下,可是通常都會打到很瘋狂─就是超過三下。 超過三下之後,她就不只是打屁股了,而是亂打…像是,大腿、小腿、腳背、胸口、肚子、手臂─除了頭以外都會打。次數大約是二十到三十幾次左右,就是打到她沒力氣了,才會停手。哭出來了話,她會打得更用力─雖然那時候我可能分不清楚哪一下比較用力了。處罰我的地點,除了在家裡還有就是家門外的柏油路。我住的地方是社區…所以會被鄰居看到我被水管狂抽的樣子。 那時候她會一直大叫:「看看你多麼丟臉!」 當時我覺得好丟臉,被打還要讓別人看。

我小學一年級很怕被別人看到我全身都是一條條瘀血鞭痕─因此被打後,我就穿長袖上學以免被笑。 升上二年級時,有一天一家四口在車上。父親一個急轉彎,我沒拉住握把因而撞到姊姊,父親勃然大怒。 他停下了車子,大聲對我吼叫:「你給我滾!滾出去!滾的越遠越好!再也不要給我回來!」我呆住並且哭了。他看到我哭,更生氣:「還不快滾!?」 八歲的我…用發抖的手打開了車門、幾乎用爬的下去。

我一邊哭一邊往前走,我不知道這是哪裡? 也不知道家要往哪裡走…就算知道了,我也回不了─因為我被趕出家門了。我茫然走了一段時間,父親從後面叫住我,叫我跟他回去。 他沒有牽我的手,只是漫不經心往前走。回到車上,母親嘲笑說:「你不知道亂丟小孩是犯法的嗎?」 這句話讓我好痛好痛…因為丟棄會犯罪,所以你們才願意養我嗎?

我沒有問也沒有哭,只是有一個想法─總有一天,我要離開這個家。 三、四年級,父母吵得更兇了…一天到晚離婚離婚。父親幾乎沒回家…母親除了打我之外,還會說要帶著我去死。 有時候,我從學校回到家,沒人在家。父親喝酒外宿、母親打麻將不在、姊姊翹家去乾姊家住。 我肚子餓,只能從冰箱裡翻冷冷的剩菜剩飯吃或沒東西吃。遇上沒人在家的日子,我就會小聲小聲的在黑暗中哭泣。 只有在這個時候,我哭…才不會有人打我、罵我。我好喜歡上學─打掃校園、跟同學玩耍、上勞作課,我能藉此找回過去的一點快樂。

每當放學,我就會腳步沉重─回家不知道會不會被打?有東西吃嗎?晚上是我一個人在家嗎?爸爸有沒有酒醉呢?我甚至想過,是不是孤兒都比我過得幸福快樂? 至少有東西吃、不會常常被虐待。 看著同學,我都覺得好羨慕─可以完整無傷來上課。快快樂樂上學和回家。

在國小快畢業時,我終於習慣每天混亂不安的家庭生活了。 母親要打我,我就讓她打…想拉到街上,就來─隨便什麼花招。我只冷漠地看著她的瘋狂,並一遍遍心裡詛咒她去死。 我不再哭泣和悲傷了,為什麼痛就一定要哭呢? 哭好累阿…也只會招來更多毆打。六年,他們成功地把兒子折磨成一個冷漠無助的人。(筆者語:我爸爸真是個好爸爸)

暴虐青春期

國中之後,我徹底變了─上學也不再露出笑容。 很剛好的是,國中也沒有太多值得笑鬧的地方。要考高中的課業壓力、充斥暴力鬥毆的校園,確實不怎麼令人笑得出來。 應父母的要求─我變成讀書的機器,每天只睡三小時,十二點睡 三點起床。我因此拿到班上前三名,恰巧…有些人就會看成績好的人不爽。某天在走廊上,有人對我不禮貌,我冷冷看著他,要他道歉。
他不願意─我就用拳頭來招呼他。 他朋友看打不過,跑來兩人打我一個。那是我第一次打架,我發了瘋一般的揍人,並且過程中我笑了─像惡魔的狂笑,笑到他們不寒而慄、充滿恐懼。接下來的戰鬥,我用咬的─全身充斥著暴虐的快感和殺意。 我同學看到場面即將濺血,兩個人從後面抱住我。

而那兩人就跑了… 從此以後,我開始充滿暴力的校園生活。我功課很好、不欺負弱小、很聽老師的話…加上通常是別人先惹我,我才會揍別人到躺下─導師、訓導處對我的暴行就睜隻眼閉隻眼。之後,老師指派我當地下風紀股長─因為班上選的風紀實在沒有功能性。溫和勸告並無法對某些同學有所約束,只好─以暴制暴!在班上,最凶暴卻又最聽話的人,就是我。 我掃視他們一眼,就可以讓他們全部閉嘴;不聽話的…就狠狠揍。

我用暴力和恐懼製造安靜的上課環境。 導師的一位辦公室同事,看到我之後對我如此評論: 「我從沒有看過這麼適合當軍人的小孩,充滿殘暴卻包含冷靜。這種肅殺的氣質,應該在殺人過的軍人才看得到。」我不知道,對一個十二歲的小孩來說,這是稱讚還是諷刺? 我只知道,父母不是把我培育成天使─而是惡魔。上課時,在我的管理之下─異常安靜;但下課就會立刻充滿動亂。 與我相同遭遇的人還蠻多的,只是他們通常無法控制自己的暴虐。毆打、貶低功課好或軟弱的人,而我只在旁邊靜靜看那些人被打。

事實上,我們都一樣…嫉妒別人擁有的快樂和成就。 在家庭受到的對待無處發洩…最後波及的人,就是無辜的同學。午休的鈴聲代表處刑的開始─他們會抓一個人丟到教室裡面,在教室後方清出一大片空地,把所有窗戶和門都關上、鎖上。十幾個人在裡面群毆一個人─像打沙包一樣。 而其他同學則是在外面觀賞這場表演。 他們揍的地方是很有講究的,就是身體。因為那會被衣服遮住,家長沒看到傷痕就會以為什麼事情都沒有。家長通常看不到兒女的表情,只會看成績和身體健全與否。有時,地點會在廁所。把受害者痛毆後、吐口水、拉尿,最後很好心的─用水幫他沖乾淨,弄成全濕。如果敢說出去─一些有黑道背景的同學就會帶人去街上痛扁他。 如此一來,沙包就會乖乖接受挨打的事實了─要一天上學受一次痛?或是上學一次、放學再一次?

比起放學後隨時提防被蓋布袋,沙包們寧願默默挨打。 我也樂觀其成─我想明白,這些原本快樂的人,受到虐待後會怎麼樣?絕望、痛苦、憎恨─無一例外。 像是要把一切受到的痛苦加諸他人─用這種笨拙的方式求救一樣。 但得來的永遠只有怪罪、憤怒、無限暴力的循環。別人不會問為什麼這麼做?他們只看到了你的暴行,並給予懲罰。 若有老師膽敢阻止…那麼那老師的意外會變得很多。車子被刮、砸毀、輪子爆胎;走在廣場上,會有裝滿水的寶特瓶從天而降砸到老師身邊。

然後會有同學『好心』提醒老師─要多注意、小心一點,不然會有天來橫禍。在我看來,他們已經算完整的暴力集團了─有首腦、軍師、打手。大人們真是太天真了─竟然會小看他們。在我快畢業時,他們已經從校內打到校外了。 無辜的人有很多─但我沒看到誰敢講,受害者只能默默憎恨而已。 家庭方面,我已經對父母冷漠。我痛恨他們的對待,卻也離不開─因為金錢。
所以我用功讀書,害怕沒有成績會被趕出家門。 他們和我對話的主題,就是考試與分數。 大部分都是用質問:「為什麼沒有九十分?」、「你分數怎麼會比上次低?」 隨之而來的,是一連串的責罵、貶低:「看看誰誰誰的兒子,就辦得到!」、「我怎麼會有你這種垃圾?」 如果我考得很好,也沒有一句讚美─從來沒有。

他們的虐待從肉體升級到精神。 「罵你是關心你、愛你才這麼做!」多理直氣壯阿… 我根本不屑這種關心!更寧可不要有這所謂的關心!這只是讓我更暴躁、憎恨、痛苦而已! 恨!我恨透了這世界─除了混亂、黑暗、暴力、血腥、絕望、瘋狂,我看不到其他東西!我身邊也就只有這些東西!我恨別人可以擁有我所沒有的幸福! 我恨別人可以在生活中綻放笑容! 我恨自己為什麼要出生!?我根本不是什麼愛的狗屁結晶! 我只是他們發洩慾望的意外產物! 十三歲那年,我投降、我累了… 我的憎恨龐大到令我無法再壓抑想毀滅一切的慾望!

我想自殺,但死之前…我要對這該死的世界復仇! 我要折磨一切我看得到的人!父母將是我長大之後的第一個祭品!我要他們後悔用酷刑、折磨、鞭打、絕望來餵養我長大! 我要把他們加於我身上的一切,用一百倍孝敬他們! 要好好折磨他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在死前,我要抓著他們的頭顱拉過來看著我充滿殺意的雙眼, 發出毛骨悚然的笑聲,讓他們懷抱驚恐死去!

他們將在死前知道─自己養出來的是一頭怪物、是一隻惡魔! 想到折磨他們至死的畫面…我就非常興奮和愉悅。我還要宰很多人─特別是那些快樂美滿的傢伙… 我要看看他們被折磨之後,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但我還不夠強壯,還不會殺人的手段。所以我要成長、我要學習─一切可以折磨與殺害別人的方法。我發現語言可以很輕鬆折磨一個人的心靈─像父母對我那樣。 看了一些心理治療的書,我將它反向運用。我收到完美的效果─我讓一個高材生一整天只能蹲在走廊角落哭。 我其他的同類─那些只虐待別人身體的傢伙…實在太弱了。 看看我的方法─隱密又完美。

你們只能讓他痛苦一下,我可以讓他痛苦一整天! 為了找更多令人痛苦的方法,我前往世貿書展。 很諷刺的,找到了最原始的中文戴尼提,並留下了資料。但也只是如此,我發現這沒辦法用在復仇計畫上…就不再理會它。 在考基測的前一天晚上,我復仇的決心又更加強烈。

當我睡覺時,酒醉的父親來到我門外,狂敲我房間的門。 不久我醒了,但不想開門─不想考試的心情受到打擾。門外,姊姊的聲音傳來,要父親讓我好好睡─因為明天是基測。 然後,父親噁心的親嘴聲響起…他在門外大聲講著:「以後我要把這不肖子趕出去!死了也不留任何東西給他,通通留給妳!讓他去自生自滅…哈哈哈哈!」我又再次嚐到─心口插把刀是怎樣的滋味。

金色的牢籠

國中畢業的暑假,我接到台北中心打來的電話。 談一談之後,發現有桃園中心,剛好是在楊梅。 因為如此,我才有機會接觸到山達基。但,我是一個學生,只能參加免費的演講─我不知道怎麼有人會以為翻完戴尼提就可以成為清新者或家庭煥然一新之類的奇妙想法?雖然我接觸了山達基,但我的生活環境依舊沒有改變。接觸山達基不會改善生活,只有使用山達基才會改善生活─可惜的是,我連上課的錢都繳不出來,更別說那費用貴得嚇人。 聽一些演講,只是讓我比較穩定。

但我對家庭和人類的憎恨與厭惡沒有因此根除。 選填高中,我選了新竹高中─因為離家很遠,可以縮短我待在家的時間;此外,那高中據說不止教課本,還教其他東西。那時候我知道了生化兵器是一個可以輕鬆大量殺人的東西。 我想,也許我可以在這間學校知道相關的知識。 我還是一個為復仇而活著的人。讀書時間更長了─我用讀書來逃避家庭。 高中放學,我就留校讀書、去補習班,晚上十點才回家。 六、日就去圖書館─待到閉館才回去。我根本不想待在那烏煙瘴氣的鬼地方。 我的成績是全班前五、全校前兩百。 以這樣的成績下去,就可以很輕鬆進入國立大學。但我實在累了─我已經算是不眠不休讀了三年。 高一下,我的成績就往下掉─父親對此暴跳如雷。 「花這麼多錢和時間,還沒有前三名,生你真沒用!」對他的屁話我早就無動於衷了。

高二,我申請住校─不用看到兩個老不死讓我很高興,同時我也比較能用好心情看書。沒有父母的日子,我超快樂的─好像回到過去的自由自在。這段時間,在桃園中心又聽了一些演講,和上了課程。在聖誕節那天的IAS晚會,我捐了台幣五百元,拿到人生第一本日記。上課和聽演講,我對山達基有了信心;可是家庭依舊混亂。我住校的快活日子,只有半年。隨後父母說我成績不升反退要我回去。 回家之後,父親就不停諷刺我,還說我這半年完全把家當作旅館。 睡了就走。那天,我抓狂地寫下『金色的牢籠』。 為什麼?為什麼我可以不把家當成家? 而是把家當成不付費的旅館─睡完就走。

我早就沒有家的概念了…什麼是家? 只是一個令我痛苦無助、悲傷流淚的地方。 我一秒都不想待在這鬼地方…還有你們的身邊。為什麼?這是我要問的話吧? 為什麼?你們總把辱罵當關心? 為什麼?你們要把幼年的我遺棄? 父母阿! 為什麼?你們結婚又不停爭執?為什麼?黑暗中我哭泣你們不在? 為什麼?口口聲聲愛我卻要我死? 我該感謝什麼嗎?甚至痛恨自己的存在! 偉大的父母阿!你們賜予我生命,更給予我憎恨、狂暴與矛盾。

逃避家的是你們,而不是我阿! 有多少日子,你們在家的時間有我長久? 沉迷於賭博、女色、菸酒之中。 我要如何對家庭作定義?我處在一個令我受痛、受苦的地方!它是牢籠─不是家! 你們回來、又走,只留下食物─做著像獄卒會幹的事情。而我待在家中,活在孤獨與陰暗之中─像名囚犯。 看家、工作,是你們的藉口… 深夜有什麼工作?我現在才明瞭… 我感謝你們─完整令我肉體存在;我遺憾你們─沒在我崩潰時陪伴。 我一直很堅強,只在孤獨一人才展現脆弱。 我戴上名為笑容的面具活到現在…

就算對你們痛恨至極,卻依然裝做一切都沒事的樣子。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又要破壞我努力製作的面具?我的笑容總是虛假僵硬─像小丑面具的笑。 原以為如此一來,我就可以遮掩─那邪惡、瘋狂、脆弱的黑暗自我。

原以為只戴著面具並能忘記過往灰暗─那血腥、醜陋、骯髒的過去! 為什麼?這句話應該是由我咆哮的! 而不是你用殘酷語氣來質問我!你們到底要求什麼?唯一我信任、依靠的虛偽笑容都要踐踏! 名為家人的你們到底還要剝奪什麼? 以婚姻為名義製作一個可悲的生命…把它當作玩具來娛樂?當成奴隸般使喚虐待? 你們到底渴求什麼?你們的愛滿是黑暗! 用毀滅性的殘缺之愛來灌溉我!

是不是用痛苦來栽培我,就能結出你們快樂的果實? 我想走!走出你們殘暴且令人窒息的關心! 多久以前─我的世界只有我一人。為什麼要替早已脫韁的野馬套上不屬於它鎖鏈─讓牠殘廢死、窩囊死。 可是我走不了!因為只有這裡才有名為金錢的糧食!這個家是一個金色的牢籠─再怎樣華麗,也只是監獄。 仁慈的父母… 感謝您用虐待教導我如何忍耐。 當初在遺忘和背負的叉口─我選擇了背負。背負那深不見底的黑暗! 我會微笑接受您那變態瘋狂的折磨和調教! 直到您放鬆下來,在您偉大的背上插上一把透心的寒芒之刃!我會忍,但不會停止詛咒! 把我生下來的父母阿! 總有一天,你們要為此付出代價! 我要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到時,你們將後悔,到時,你們將了解 到時,你們將品嚐 破碎面具的復仇! 結尾 陸續的聽析處理、上課─我才解開仇恨的枷鎖。 這總共花費快四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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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三篇文章,就是我過去的經歷。 將近十二年都處於痛苦中。我將它寫出,是為了揭發事實─霸凌事件早就存在多年了,我國中時期是七、八年前的事情。而這種事情直到最近一年才被報導、關心。 台灣山達基發展得很好,但社會仍然持續沉淪。傳統的打罵家庭,正不停製造過去的我─在『暴虐青春期』一文 相信你們都看到過去的我有多恨父母和世界,而除了我之外…班上有五分之一的人也滿懷憎恨和毀滅。 我能忍住自己的破壞欲望─但他們卻不行。 那些人的未來,就是極具潛力的犯罪份子!

這個社會的每個人,都將承擔他們造成的破壞─有可能是您的孩子、情人、朋友、家人。山達基的技術,可以阻止這一切悲劇再次上演。

沒有山達基,今天也不會有這篇文章─ 因為我將待在監牢中。

我有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們:

1.性犯罪低年齡化─
這代表霸凌的手段已經不只有毆打了。

2.精神科藥物進入校園─
吃藥的人無法控制自己,想想充滿滔天恨意的人,吃下藥物之後,霸凌可能升格成屠殺事件。

只有擴展山達基才能阻止這種事情發生! 我不知道有些人怎麼看待IAS捐款的?IAS的存在,才使得山達基的擴展有可能進行。我是一名學生,父母都不是山達基人。 我要捐款,只能從零用錢或是打工錢取用。 或許我的幫助相對其他人就像大海中的一滴水。

就算如此,我也要幫助! 滴水集成河、百川匯成海─集合許多人的小小幫助,就能造就巨大的奇蹟;我不希望有人因為自己捐款的數目過小就不捐了,因為聚沙才能成塔。

這社會是眾人所建立起來的;也只有眾人的行動,才能改變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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